因为不小心吃了一块蛋糕。
我被未婚夫陆铭川打断了两根肋骨。
只因那块蛋糕,是从欧洲空运来,要送给他的白月光席暖的。
陆铭川怕惹席暖生气,把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,送给席暖践踏。
“和她的主人一样,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低贱货色!”
席暖不顾我的连连求饶,把那只镯子扔在地上踩碎。
见我绝望痛哭,她兴奋的拉住陆铭川的领带:
“铭川哥哥,莫晴不是才断了两根肋骨吗?我想看她学狗爬!”
陆铭川微微一愣,随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再看向我时脸色冰冷,“耳朵聋了吗?”
见我没有反应,陆铭川随手抽起地上的鞭子,朝我狠狠抽过来。
“莫晴,你还当你是首富家的千金吗?”
“搞搞清楚,你爸死了!”
“你现在不过是我陆铭川养在别墅的一只狗,要是惹暖暖不开心,小心你剩下的肋骨!”
鞭子落到我的后背上,火辣辣的疼。
被打断的肋骨断掉插入肉里,扯得皮肉一动就痛。
我泪眼模糊,不顾手掌已经被扎破,还是奋力爬向被踩碎的那只镯子。
席暖看清我的意图,冷笑着故意把镯子踩在脚底。
“莫晴,只要你像狗一样舔我的鞋底,我就把这只破镯子还给你。”
那只镯子,是我妈临死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。
她满身是血被送到医院,虚弱的把那只镯子摘下来给我。
还说只要镯子在,她就在我身边陪着我。
我戴了好多年,却被席暖当成垃圾一样故意践踏。
莫家已经破产了,爸爸死了,唯一陪在我身边的只有这只手镯,我不能再失去。
我咽下所有苦涩。
如同一只狗一样,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照做。
席暖得意的笑出声,“还真是一只听话的狗呢。”
她忽然用力,一脚踩中我的头,又将我狠狠踹开。